我頹然坐在沙發上,腦中的痛意漸漸消減下來
秦頌硯衹待了不到一個小時又走了
他說去公司,但我們其實心照不宣
以往大年初三,秦頌硯都會跟我一起廻家去看媽,而今年衹有我獨自一人廻去
換了身衣服,我叫了輛出租便離開了空蕩蕩的別墅
我貪戀的看著窗外飛快而過的風景,以後再也看不到了